結束戰鬥後,回到本丸的審神者很開心的向大家宣布,「各位,又有新人加入了喔!」
「主上,我知道你心地善良,但不要隨便什麼破槍爛刀都撿回來啊,」長谷部嘆了一口氣,像平常一樣迎上前去,想為主人拿外衣,但卻意外看到一張不是很想看到的臉孔。
「唷!你也在這裡啊?」一個滿臉鬍渣的大叔很自在的跟他打招呼。
「……日本號,是你啊。」相對於對方熟捻的態度,長谷部顯得無比冷淡。
「你們認識啊?」審神者驚喜的說,「太好了!那就拜託長谷部了。麻煩你帶日本號參觀一下本丸,順便介紹給所有人認識。」
長谷部皺眉,「可是,主上──」他根本不想和這傢伙扯上任何關係啊!
「欸,君主大人,沒看到壓切根本不願意嗎?你就別為難人家了。」日本號在長谷部的瞪視之下,很自然的搭上審神者的肩,「更何況,那小子也不是什麼主上的命令都聽,像黑田家的──」
『啪。』
長谷部打掉日本號放在審神者身上的手,冷冷的說,「走吧,我帶你去參觀本丸,不是主上的命令嗎?」
審神者急急的說,「長谷部,不用勉強!我自己帶他去就可以了。」再怎麼遲鈍的人,也知道他們兩個不對盤。
長谷部露出了微笑,宛如冬日暖陽,「主上真是個溫柔的人哪……但這點小事我還做得到,」但面對日本號的時候,又擺了一張晚娘臉孔,「你讓主上困擾了,還不過來?」
「是是是……」日本號搔搔頭,倒是很甘願的跟著長谷部走了,但臨走前不忘對審神者眨個眼,「君主大人,待會見啦。」
長谷部見狀,連忙繞到日本號身後,「你走前面,我殿後。」
「幹嘛,打個招呼也不行啊?那也是我的主子耶!」雖然諸多抱怨,但日本號還是乖乖走了。
長谷部快速到近乎敷衍的,帶著日本號到本丸繞了一圈,也一一跟了許多付喪神們打了找招呼。例行公事都結束後,日本號到了分配給他的房間,坐在榻榻米上自顧自的就喝起酒來。
但令他意外的是,覺得他很麻煩的長谷部並沒有離去,而是扳著一張臉在他身邊坐了下來。
日本號挑眉,「怎麼,你是要找我敘舊是嗎?」
「並不是,」長谷部哼了一聲,「主上叫我帶你去跟所有人打招呼,但還有刀劍去遠征沒回來……任務沒完成前我不能走。」
「真是認真呢,不虧是主命第一的長谷部。」日本號笑了,順手幫長谷部倒上一杯酒,「反正現在也沒事,一起喝吧?」
長谷部白了他一眼,「明明是刀,還喝什麼酒?」
「正因為是刀,才要喝啊!」日本號理所當然的回答,「好不容易有了這個身體……雖然是虛假的身體。但也想做一做以前的主人們喜歡的事……至少要知道喝酒的滋味吧?不然怎麼知道福島大人為什麼會為了這種東西把我給送走……」
什麼啊,原來日本號也會介意這種事情啊?那不是和他一樣了嗎?
思致此,長谷部不由得放軟語氣,「那你知道了嗎?福島大人為什麼會把你送走?」
「當然是喝醉後神智不清啊!不然酒醒後福島大人不是後悔了嗎?一直纏著母里大人要把我要回去……沒辦法,我就是這麼受歡迎,」日本號聳聳肩,又補上一句,「和某人不一樣,送就送走了,也不會可惜後悔。」
這傢伙那壺不開提那壺啊!「我要走了!」
長谷部起身便要走,卻被日本號拉住手,「欸,不是任務還沒完成嗎?君主大人的命令,應該比我幾句調侃重要吧?」
……這傢伙!長谷部忍了好久才沒一拳揍過去,而是氣悶的坐下來。
「喝吧。」日本號把酒杯推過去。
長谷部本來想拒絕,但轉念一想,卻拿起酒杯一口飲盡。
他到要看看這是什麼好東西!能不能讓他神智不清到忘了旁邊是個討人厭的傢伙!
「唉呀!好酒量!」日本號似乎很開心,連忙幫他斟酒,「再一杯吧。」
就這樣一連喝了好幾杯,長谷部沒覺得身邊的人變得討人喜歡,倒是覺得自己身體熱了起來,「……好熱。」
日本號好心的建議,「熱就脫衣服啊,」尤其長谷部的衣服這麼多層,一看就熱。
「脫什麼啊……這麼不得體……」
說歸說,但長谷部還是把盔甲和外衣都卸了下來,只留一件薄襯衫,甚至連領口的鈕扣都打開了幾顆。
日本號瞪大眼睛,親眼看到一滴汗從長谷部的喉結滑落到鎖骨……喂喂,也太誘人了吧?這傢伙,以前有這麼漂亮嗎?
不對……日本號這才想起來,長谷部光是從本體來看,也比一般刀漂亮。尤其是刀身那如波浪般極有魄力的皆燒紋,更是一般鑄刀師難以燒制、且美不勝收……也難怪會曾經是那位天下布武的右府大人的愛刀了。
日本號用手指碰了碰長谷部的肩膀,比他想像的還要纖細許多。也是呢,畢竟曾經從太刀打磨成打刀……
「你在幹什麼?」長谷部半瞇著醉眼看他,卻沒有揮開他的手。
「想試試看一些事情,」日本號發現自己語調在發抖,口氣也偏像誘哄,「……右府大人曾經做過的事情。」
「信長大人嗎?」長谷部不自覺展開了笑靨,「當然好啊,什麼事?」
「舒服的事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日本號就覆上唇去,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,「喜歡嗎?」
……不過就是嘴皮碰嘴皮,根本沒什麼感覺啊。
「不喜歡。」長谷部砸了砸嘴。
「是嗎?」日本號聲音有點喑啞,湊過去又吻了一次。但這次不但張開了嘴,還用舌頭撬開長谷部的唇舌。長谷部來不及反抗,只覺得一陣酒氣襲來,軟軟的東西跟他的舌頭交纏。一時間,居然有種酥麻的感覺。等到日本號離開了他的唇,又開口問,「那這樣呢?」
長谷部嘴唇微啟,竟然感覺到有點空虛,「……不討厭。」
「呵。」日本號笑了,以他對長谷部的了解,這跟喜歡的意思差不多了,「那再一次。」他很無賴的要求。
「嗯……」長谷部在還沒回答前就被吻上了,他也沒有拒絕,而是任由唇舌和日本號交纏。
說不上是什麼感覺,長谷部只覺得渾身發軟,原本昏沉的腦袋似乎又更混沌了些。
但日本號並沒有就此滿足,輕巧的解開了他幾顆扣子,粗糙的大手伸入衣間撫摸,手游移過的地方,引出了身體輕輕的顫慄。
長谷部被摸得渾身燥熱,不耐煩的推開日本號的手,「不要再摸了!你越摸我身體越熱!煩死了!」
「越摸你越熱嗎?」日本號嘴角勾起來,手卻往下滑,「那應該不是我的問題……是這裡的問題吧?」
「你在摸哪裡啊!」長谷部以為自己會厲聲斥責,但出口的話語卻是軟到不行,還伴隨著喘息聲,「不、不要這樣……噫──」最後那聲是重要部位被抓住時,忍不住呼吸停滯發出的聲音。
「為什麼不要?不是很舒服嗎?」日本號趁對方無法反抗時,退去長谷部的褲子,瞇眼看著他微微抬起的下半身,忍不注用手去搓揉,直到膨脹到前端泌出了透明的液體,「都變成這樣了,很想要吧?」日本號輕輕的咬著長谷部的耳垂,在他耳邊低低的笑著,「其實我也一樣喔。」邊說邊用自己早已硬到不行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他的臀瓣。
「走開。」長谷部嫌惡的說,但皺眉的表情加上潮紅的臉色在日本號眼中卻是好看得不得了,「都是男人,這樣好噁。」
居然用那種表情說他噁……日本號決定給長谷部來一下厲害的,便低下頭直接張嘴覆蓋住長谷部的下面。
「喂!」長谷部不由得驚叫了出來,這是什麼?又濕滑又緊致,還伴隨著下巴的鬍渣不斷的磨蹭他的下體,到最後他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,只能不停的喘息著,「嗚……」
日本號非常滿意所聽到的,壞心眼的在長谷川膨脹到極致時停了下來,挑眉問他,「這樣很噁心嗎,嗯?」
長谷部原本感到心癢難耐的空虛,但在看到日本號嘲弄的表情,不由得又驚又怒,「什、什麼……」
但長谷部的反應似乎讓日本號更加的高興了,日本號先是把自己的手指舔濕,便不由分說的塞進長谷部的後穴。
「你幹嘛!」長谷部一整個嚇到了,不但驚叫出聲,還不斷扭動著身體,想要甩掉他身體內的手指以及體內那不安分的騷動。
等日本號的手指緩緩退出後,長谷部這才鬆一口氣,但他安心沒太久,接著日本號又伸了手指進去,這次還是兩根。
「夠了喔……」長谷部雖然是這樣說,但日本號不但沒理他,卻把手指越探越深,還不斷戳入長谷部體內的每個角落,直到找到那個他下半身顫抖不已的那個點。
「是這裡吧?」日本號的聲音聽起來得意又欠揍,「舒服嗎?還是很噁心?」
長谷部雖然不爽,但沒有力氣回答他,只邊喘息邊說,「啊……那裡……」
他還沒說完,日本號便像是為了堵住剩下的話一般,伸出手指後給他一個長長的深吻。在唇齒分離後,才低聲的笑著,「……我知道,那裡想要了吧?」
……並沒有好不好。但長谷部還沒反駁,就感到下體被一陣強力的熱源給貫穿。
長谷部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,但出口的卻不是漫罵,「……好痛。」
其實是痛死了!痛到他想大叫!但又怕大力叫出口會更痛,只好用力的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。
「欸,不要用這種表情看我,」日本號苦笑後,「你這樣會讓我更硬。」
搞什麼啊!長谷部想罵卻罵不出口,的確頂入他身體的那根傢伙,似乎又更脹大了一點……好吧,他決定妥協了,於是撇過臉,盡量不用眼睛對上日本號的臉。
但日本號還不放過他,「……這樣也不行,太逆來順受了,讓我心癢難耐。」
長谷部決定要罵人了,本來想先轉頭怒瞪,但又被日本號吻上去,舌頭交纏了一陣子,酥酥麻麻的感覺,居然讓他下體的疼痛似乎好了一些。
兩唇分開後,日本號才開口,一臉擔憂的望著他,「你喜歡接吻吧?對不起,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……」
「不,你能做的還有很多,」長谷部沙啞的說,「例如把你該死的東西拿出我的體內!」
「呵……這可恕難從命了,」日本號笑了,緩緩的擺動著下半身,「但我保證會很輕一點的,可以嗎?」
「當然不可以!」長谷部咬牙拒絕,卻冷不防被重重的頂了一下,「你幹嘛!」他又驚又怒,但又覺得下體一陣酸軟。
「欸,既然你不喜歡輕一點,那我只好快一點了,這樣我們都可以快點解脫。」日本號理所當然的說完,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,「放心,你那裡又緊又舒服,咬得我都快射了,不會讓你等太久的。」
……等結束後他一定要狠狠的揍這傢伙一頓!
長谷部撇過臉,不想看日本號過於得意的表情,「你快一點。」他今天就當被狗咬了!
「呵,」日本號果然得意的笑了,「明明自己也想要,幹嘛這麼不老實。」
「你……!」長谷部氣極,但還沒來得及發作,就發現自己屁股被托了起來,那根也在他身體裡磨蹭,「你幹嘛……」他下體發酸,說不上是疼痛還是舒服,只覺得無力。
「欸,這個姿勢比較可以深入啊,」日本號邊說邊頂了好幾下,「這樣是不是比較舒服?」
「舒服個頭啦……」雖然嘴裡這樣反駁,但被戳到點時長谷部還是忍不住叫出聲,「啊……」
那叫聲連長谷部自己聽到都覺得羞恥,他不安的望了日本號一眼,等一下日本號又要嘲笑自己了吧……
但是日本號並沒有長谷部想像中的反應,卻是額頭低著汗,像是忍耐著什麼的說著,「抱歉,這次我是真的忍不住了。」
「什、什麼?」長谷部還來不及反應,日本號開始大力的撞擊他的下半身,那根在他體內用力的進進出出,讓他連自己的聲音都守不住,「啊……啊……不、不要這樣……那裡……啊……」
隨著他的叫聲,日本號動作越發激烈,朦朧間長谷部似乎還聽到日本號咬牙小聲的抱怨,「叫成這樣……叫人怎麼受得了啊……」
但隨著日本號一次次的撞擊,長谷部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累積,他沒辦法壓抑自己的叫聲,也沒辦法控制身體的變化。最後意識到的是,在日本號最後重重的頂了他好幾下之後,有什麼東西從他體內湧出,而日本號也隨即在他體內射出一到熱流。
日本號喘息著把那東西拔出,還邊笑跟他說,「喂,你很淫蕩嘛……戳你後面你就射了,喜歡的話,我們下次可以多來幾次啊。」
長谷部趴在地上喘氣,最後對著日本號無力的比出,他跟主上學的那一根中指,「……去死。」
果然要把這傢伙好好的揍一頓才行。
但最後長谷部躺在榻榻米上動彈不得,還是日本號把他扛去手入的。
「嘖嘖,真方便啊,」日本號感嘆的說,「以前大人們的小姓像這樣被疼愛一番後,都要好一陣子才能下得了床。別說出陣了,連騎馬都有問題。但刀劍只要送去手入,不到一小時就修好了,這樣想做就隨時可以做了。」
「做你個頭,」整治好後的長谷部特別冷淡,整理好衣冠後,狠狠的瞪了日本號一眼,就差沒拔刀出來,「你以後不准靠近我。」
「唉呀唉呀……」就叫長谷部不要用這種眼看他了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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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谷部本來是不想再跟日本號有所交集,但沒想到隔日審神者馬上安排他們兩個一起手合。
「抱歉,長谷部……」審神者一臉愧疚的說,「剛好就你們兩個比較有空,還是我安排其中一個人去馬當番比較好?」
「不用了主上,」長谷部笑著說,「我怎麼可以讓主上為難呢?更何況……」
他可是求之不得呢!
兩人到了手合的道場,長谷部首先拿出打刀對空刷刷的揮了兩下,對著刀影露出滿意的笑容,「昨天的恥辱,今天我就要討回來。」
「喂喂喂,不過就是個練習,有必要動到真傢伙嗎?」日本號討好的說。
「有必要,」長谷部冷冷的說,「反正受傷什麼的,手入一下就好了,很方便嘛。」
嘖,真是個愛記恨的傢伙。日本號抓了抓頭。
「好、就盡量打過來吧。」他也不是那種怯戰的傢伙,拿起自己的長槍,毫不費力的轉了兩圈後直抵長谷部的咽喉,「只是你這個適合近戰的打刀,打得贏我這支日本第一的槍、日本號嗎?」
長谷部皺眉,長槍的確很有魄力……他冷笑了一下,但他可是壓切長谷部啊!
他拿起刀撥開眼前的長槍,傲然的說,「無論是甚麼樣的敵人,都只有被斬斷的命運……即使是你,日本號也一樣。」
兩人就這樣打起來了,日本號才剛來,照理說等級比長谷部低很多,但仗著體型高大以及槍身較長,一時讓長谷部居然也近不了身。
長谷部心裡明白,除非逼近彼此距離,變成近戰,不然他拿著打刀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。
但如何逼近就是個問題了,偏偏日本號認真起來,又是找不到死角的人……
看來只能這樣了……長谷部眼神一凜,倏地側過身,換成單手持刀,手的長度加上刀身,剛好補足了距離,果然很順利的往日本號頭上劈去。
日本號果然嚇了一跳,連忙收起長槍去擋,雖然即時化解了長谷部的攻勢,但臉頰還是冷不防的被劃上了一刀。
長谷部舔了點刀背上的血,雖不滿意,但好歹出了口惡氣。
沒想到日本號卻放下手中的長槍,跑過來搖晃他的肩膀,怒氣沖沖的說,「你在搞什麼啊!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?你剛剛胸口一大片都是空隙,要不是你,我早就一槍戳過去了──」
長谷部被日本號的怒火弄得莫名其妙,冷淡的撥開他的手,「我知道我是冒了險,但這樣才有贏的可能。倒是你,為何要放水?就算一槍戳穿我的胸膛,付喪神也不會死,更別說只會重傷,去手入一下不就好了嗎?」
「不會死但會痛啊!」日本號怒道。
長谷部淡淡的說,「我不怕痛。」
「會痛的是我!是我!」日本號對著長谷部大吼,但看到對方冷冷的表情,只好自己先把臉撇到另一邊去,才頹然的說,「……我不想看到同伴的血染上長槍的樣子。」
「太懦弱了啊……」長谷部冷笑一聲,「難怪你們三本槍都是這副德行。」
日本號衝上前去,揪住他的領口,「你說什麼!」
長谷部表情不變,傲然的說,「同伴的血算什麼?上了戰場,我們這些刀都有染上主上血的覺悟!負責切腹的短刀就不用說了……介錯還不是得靠我們這些打刀或太刀?當然,這些三本槍們都不用經歷過,畢竟沒有人會拿長槍來切腹或者介錯,難怪你們總是一副溫柔到可恨的樣子──」
「你!」日本號咬著牙說,「剛剛真應該用槍在你身上戳出一個透明窟窿!」
「現在還不晚啊,」長谷部笑了,語帶挑釁,「拿起武器吧。」
日本號瞪了他半天,不怒反笑,覆在長谷部耳邊低語,「……我比較想用我的『長槍』戳你那個地方。」
「……你幹嘛!」長谷部連忙推開日本號,氣得臉都紅了。
「沒幹嘛啊,要比試不是?」日本號仗著自己人高馬大,輕輕鬆鬆就抓住長谷部的雙手,「不過我比較喜歡這種,身體對身體的……」
「你……!」長谷部雙手被日本號用一隻手扣住,另一支手輕鬆的解開他褲頭,往下探去……長谷部緊張的大喊,「主上是叫我們來這裡比試的,不是要來做這種事的!你這樣對得起主上嗎?」
「你要是覺得對不起主上,那就不要硬啊,」日本號握住長谷部的要害,在手中愛憐的仔細撫弄,「看來主上對你來說也沒什麼了不起,都這麼大了……」日本號在長谷部耳邊呢喃,還順便時不時啃咬著他的耳垂。
「你快……放手……」長谷部掙扎著說。
「討厭的話,就自己掙脫啊!」日本號輕鬆愉快的說,還特地把制住長谷部的手放開,改成輕觸他胸前的那兩點。
「啊──!」麻癢的感覺傳來,長谷部不但無法掙脫,甚至連自己施力都沒辦法,只能軟軟的靠在日本號身上。
經過昨天的事,日本號對長谷部的身體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,雙手精準的在長谷部身上的敏感部位到處游移,長谷部拿他沒辦法,只好脹著潮紅的臉咬牙狠瞪他。
「……就說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了嘛。」日本號沙啞的說著,覆上唇去,用舌頭和長谷部的交纏,原本在他身上磨蹭的雙手,也改成一隻握住前端抽動,另一隻則輕探著長谷部的後穴。
「唔──」
長谷部很想叫出來,但嘴唇被封,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,任由日本號的手指在他後面進出,直到第三根手指都能順利插入後,日本號才滿意的抽手,也離開了長谷部的唇,只留下兩人嘴前的一條銀絲。
「這樣就可以了,昨天是我太急,才會弄傷你。」語畢後日本號也脫下自己的衣服,露出精壯的胸膛,以及毫不掩飾的下體。
長谷部瞪大眼睛……好大!昨天就是這個東西插入他體內嗎?也難怪自己下面會受傷了……
「看呆了嗎?」日本號得意的笑了,「這就是長槍的尺寸!」
長谷部一聽,白眼只差沒翻到天邊去。
「欸欸欸,你那是什麼表情……別笑,都軟了啦!」日本號緊張的說。
長谷部很無所謂的說,「反正是我軟又不是你軟,緊張什麼?」
「也是,要讓你硬起來的方法太多了,」日本號張嘴就往他下面湊過去。
長谷部嚇了一跳,「你幹嘛──」
日本號無視於長谷部的反應,一把抓住對方的下體,從根部往上仔細的輕舔,隨著舌頭的移動,滿意的看著它漸漸膨脹起來,最後在前端凹槽部位打轉,還游刃有餘的嘴砲,「沒幹嘛,做你喜歡的事,舒服吧?」
長谷部無法回嘴,只咬著自己的嘴唇,壓抑著即將衝口而出的呻吟,「呃……」
「看來是很舒服的樣子,」日本號自顧自的下了定論,「還有更舒服的呢。」日本號把長谷部的雙腳抬起,舌頭順勢往下方移動,舔著長谷部後穴的皺褶。
這時長谷部再也無法維持冷靜,激烈的扭動起來,用破碎的語言喊著,「不、不要!啊──不要這樣──啊啊……」
「幹嘛這麼激動?」日本號輕笑了一聲,「好戲才正要開始呢!」
話才剛說完,日本號把自己的下體頂上長谷部的入口,長谷部啊了一聲,還來不及臉紅,已經在瞬間被貫穿。
並不像昨天有被撕裂的痛楚,只有肉跟肉接合、以及內臟被擠壓的感覺,果然是有做好前置作業呢……長谷部迷迷糊糊的想,其實他反而比較喜歡這樣,就算被插入了,但牙一咬忍耐一下就過去了。不像剛剛被舔到後穴,那種麻癢又無力的酸軟感,反而更令他難以忍受。
不過他沒高興太久,接下來日本號開始緩緩的抽動了,一開始長谷部還能咬住下唇,壓抑住自己不要叫出聲。隨著日本號動作越來越大,長谷部只能張嘴發出無聲的喘息。
「什麼啊……你還真能忍耐呢……」日本號舔著長谷部皺起的眉頭,靈機一動,抬起長谷部的臀部,移動了一個角度,改成斜斜的插入。
「……啊!」長谷部被突然湧上的快感嚇了一跳,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日本號一臉壞笑,「喔,是這裡啊。」然後又更加深入的撞擊那個點。
「不、不要──」但這話說出來連長谷部自己都不相信,隨著日本號動作越來越劇烈,他像喪失理智般的呻吟出來,「啊、啊啊……」
「你的聲音真好聽,像刀劍撞擊發出的輕脆聲響,」日本號很愉快的說著,但也沒停止腰間的動作,「等結束後,我再為你此刻的聲音寫一首和歌好了。」
「去、啊……去死。」長谷部被只能氣若游絲的說著。
「可惜付喪神不會死啊,」日本號輕笑了一聲,「但我會搞得你欲仙欲死。要知道昨天是我第一次抱你所以比較激動,現在我會發揮我該有的實力。」
……這傢伙又再說什麼大話啊。
長谷部很想吐槽,但在日本號律動下,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。只能隨著一次次的撞擊,間歇性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。
可怕的是,日本號並不是在說大話,在他被折磨了好一陣子,終於一起射出來後,長谷部側躺在地上喘息,後穴還汨汨流出白色的液體。但才過沒多久,他又感到後面被硬物很輕易的插入。
「……你又要幹嘛。」長谷部連抗議都懶了。
「內番要二十四小時啊,」日本號動著腰,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那根進進出出時,後穴被帶出白色液體時的淫靡模樣,「我們可以再多做幾次。」
「做你個頭……」長谷部雖然嘴上這樣說,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了,隨著日本號一次次的進入,他的前端也漸漸脹大,再加上長谷部已經累到懶得壓抑了,只好跟著日本號的節奏小聲呻吟著。
「這不是很有感覺嗎?」日本號原本還想憐香惜玉,但長谷部的呻吟似乎鼓勵了他,於是從原本小心翼翼的抽插,改成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,還不時傳出肉體碰撞時的啪啪聲,「叫成這樣,你也是越做越爽了吧?」
「才不是……」長谷部反駁,但想也知道日本號根本聽不進去,他最後只好煩躁的說,「要做就快點,至少要在主上來之前做完。」
日本號瞇起眼,不滿的說,「……還在想著主上啊,那就是我不夠努力了。」
語畢後重重的頂了兩下,長谷部悶哼了一聲,沒有回話。
日本號不由得感到一陣氣悶。這傢伙,一說到主上的事情,就是這副德行,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變過。
算了……日本號嘆了一口氣,以前彼此都是刀劍,他雖然心疼長谷部,也別無他法。現在變成了付喪神,而長谷部就在他身下,他多得是方法搞得長谷部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。
思致此,他彎下腰沿著長谷部的脊柱留下一串細碎的吻,彷彿在親吻長谷部真身的刀背一樣。
「怎麼了?」長谷部皺眉,這種溫柔的對待讓他很不習慣。
「沒事,」日本號笑了一下,「你放心,時間還長的很呢。」
夠得是讓他好好疼愛長谷部的。
就這樣胡天胡地搞了好久,長谷部已經不復記憶,只記得他似乎隨時後面都有一根東西插著,前端也是射了又射。
在最後一次他醒來時,則是嚇了一大跳,搖晃身邊同樣睡死的日本號,「快醒醒,主上快要來了!」
日本號揉了揉眼睛,「來了就來了啊,手合不是結束了嗎?」
長谷部瞪大眼睛,「我們那樣叫手合過了嗎?」
「放心啦,我打擊雖然沒增加,但衝力會增加的。」日本號打了一個呵欠,「但你我就不知道了。」
……你怎麼不去死一死啊。
長谷部雖然滿肚子怒火,但還是硬逼自己要冷靜。他冷著臉對日本號說,「你快點穿衣服,不要給主上看到這副樣子。」
「是是是,反正主上最重要了。」日本號棒讀的說著,但看到長谷部整裝的樣子,還是不禁露出了微笑,「你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好,就算是君主大人,我也不想讓他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。」
長谷部拉長了臉,不想理會他,「你也快穿!」怎麼廢話這麼多。
「是是是。」
當審神者過來驗收成果的時候,著實嚇了一大跳,「你們怎麼了?」日本號蓬頭垢面,一副沒睡飽的樣子;長谷部則是白了一張臉,像是生病一樣……但付喪神不會生病啊!審神者皺著眉頭詢問,「長谷部……你還好吧?」
「我……」長谷部事後回想起來,那是他第一次對主上說謊,「我沒事,主上,只是不小心比試的太認真了點。」
長谷部掛著完美的微笑,但卻感覺到有液體,從後穴沿著他的大腿緩緩流下……
《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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